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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谢都管闻言一愣,还愣愣抬手去指那飞快而入的苏武:“这这这……这是什么章程?哪里有这般的人?岂有此理……”

要问谢都管怕吗?他真不怕!身旁左右,乃至前后围着客栈的衙差,六七十人之多。

只看眼前军汉,不过十几个而已。

谢都管更不觉得这些军汉当真敢在大名府打自己。

却是不想,头前一个军汉嘿嘿一笑,开口说话:“老贼,刚才你耀武耀威,我便心中看你不爽利,却也忍了又忍,还教你推搡几番,哈哈……此时,嘿嘿!好!”

“作甚?”谢都管还问一语,他还就不信了。

那军汉名唤范云,此时还笑:“好,相公威武,教我出气!”

说着,范云也不抽刀,身上也无甲胄,只是左右去捋那胳膊上的袖子,左右开口:“你们去打左右,我来打这老汉的嘴巴!”

话语一落,范云便从门口一跃而起,好似一步就去了五六步之遥,身形就在谢都管当面。

吓得谢都管浑身一抖,便是大喊:“来人来人!”

左右岂能不来人?

说时迟那时快,左右衙差已然就围过来,军汉十几,也奔跳而出,拳脚就起,嘭嘭在响。

再看那范云,一手揪住老汉的发髻,大巴掌啪啪就下,一边打还一边骂:“老贼还敢猖狂?”

巴掌再起,再骂:“你是条什么狗?还敢威胁我家相公?”

巴掌又起,又骂:“凭得你,吓得住我家相公?直娘贼,百万之贼当面,我家相公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这老狗也敢来吠!”

巴掌还起,还骂:“去你娘的狗东西,老子杀的人,比你见的人还多!”

谢老汉哪里能有还手之力?只管是被揪住了头颅,噼里啪啦一通来,倒是不打鼻头不打眼睛,就打嘴巴,精准无比……

倒也不是眼冒金星,更不是鼻头酸辣,就是剧痛难忍,口不能言,还有那本就松动了的老牙齿,一颗又一颗在落!

只管还拿手想去挡一挡,却又哪里挡得住范云这般日夜打熬力气的军汉?

范云提他,如提小鸡,一手提着一手打,那嘴巴岂还能不烂?

再看左右,衙差倒也卖力,围来不少人,拳脚都起,却是军汉一个个如狼似虎,挨得一两拳脚去,好似不觉,挥出去一两拳脚,却是哪里有衙差受得住?

只管是几刻来去,躺倒一片!

只看左右乃至客栈之后,冲过来的衙差越来越多,只到眼前来,上前去打的衙差,却是越来越少……

不得多久,好似大战莫名就停了,地上哀嚎的,左右惊慌的……

还有那范云手中提着的谢老汉,被范云往地上一扔,一口吐沫其上,一语来说:“滚,若是不服,再寻人来打过!”

那老汉倒也不曾昏懵,跌落在地,先是坐着,再是站起,脸上有泪,口中呜呜有言:“吼吼吼,立闷吧一奏……”

“滚!”范云哪里听得懂,只管把大巴掌再扬一扬。

那老汉吓得飞奔就跑……

“散了散了……”范云左右挥挥手,便是看戏的人也不少,也都看得目瞪口呆,大名府留守中书相公府下谢都管,不知多少人认识他,那是何等人物,今日怎的在此挨打?

奇闻,泼天的奇闻,闻所未闻!

只看那军汉头子范云驱赶几声,左右立马就散,这军汉,那是更惹不起了!

却是客栈之内,苏武当面,李纲在说:“不该如此啊,如此却也连累了学士你,我自去见他就是,我乃朝廷命官,他还能把我要打要杀?我乃御史,御史言官,岂能不说话,他还能将我打杀了?我自不怕他!”

苏武笑着:“哪里还有什么连累不连累,此番若是梁世杰不离大名府,我自还真把兄弟连累了……”

“嗯?他岂能知晓其中隐秘?”李纲就问。

苏武摆摆手:“事已至此了,君子坦荡荡,你一人斗不得奸恶,我帮你!”

“这是何必啊,我自孑然一身,你还有麾下军将无数……你若失势,大志如何能成?”李纲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

苏武只管还是摆手:“不说这些,我这就派人护送你先出大名府!”

“不,我就先见见他梁世杰又何妨?他要见我,不过就是软硬兼施,教我服软,那我更要与他表明心中之志,奸恶不除,何以报效家国!”

李纲倔脾气也来了。

苏武看着李纲,叹息着……

要问蔡京之势,敢不敢真把御史想个办法弄死?

大宋朝的政治斗争,以史书记载而言,许还真少了这些真正严酷的血腥手段。

但真要弄死一个人,或是吃顿酒病死了,或是查看一下城防在城墙上跌死了,也不是不可能,遮掩起来,当真难吗?

那天子,真会在意吗?

天子的那种不在意,好忽悠好打发,才是许多胆大妄为的根源!

苏武一语来:“那我随你同去吧……”

(兄弟们,突然想起来头前有书友说,战马都要骟,这话不假,但骟马与马群繁殖是不冲突的,大概是这些书友忘记了一件事,一匹公马种马,配一群母马也不在话下……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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