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个时候,狱卒哥都是默默低头受训,爭取早点吃完喝完,溜之大吉。
今天,狱卒哥双手插兜,嘴角上扬,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他大大咧咧地落座,拿起过塑菜单喊来服务员开始点菜。
“虾饺,先来两份。”
“肠粉按老样子上。”
“春卷一份。”
“茶我就不要了,来一瓶豆奶。”
狱卒哥的操作成功让老爸的脸黑如炭。
“我用自己的钱买单,老爸你总没话说了吧?”
“你哪来自己的钱?”狱卒哥父亲袁恆业瞪著他,淡淡道,“说是找工作,结果家里蹲,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我对你的期望很低了吧,只求你能动手养活自己,这很难吗?”
“不行你就去工地打灰,去搬砖,顺便锻链身体!”
袁恆业家大业大,不缺狱卒哥一口饭吃,但他绝不养废物。
一个没有被社会毒打,缩在舒適区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傢伙,和巨婴有什么区別?
“你老拿我跟大哥比,我从小到大都比不过他,反正家里的东西都会给他继承,我混吃等死又有什么不好?”狱卒哥撇撇嘴。
如果狱卒哥是家长眼里不上进的典型代表,那么他的好大哥袁昱文就是截然相反的例子。
学习好,体育好,修养好,从小到大人人夸。
狱卒哥从来不觉得家长態度上偏爱大哥有问题,毕竟自己的成绩確实有些不尽人意。
何况大哥总是很照顾他。
这话多少有些嘴,眼看老爸有爆发的趋势,他赶紧举双手投降。
“真的是我自己的钱,刚赚的,20万,就昨晚。”
“你梦里赚的吗!”
这下就连狱卒哥的哥哥都在给他使眼色,顺带著踢了踢他的脚,示意他少说两句。
见到狱卒哥真的点头,袁恆业气得瞪大了双眼。
“你彆气啊—唉,说真话都没人信啊,就是在梦里赚的,群星之证你们总该听说过吧。”狱卒哥赶紧解释,生怕给自己老爸气出个好歹,“我们公会晋级世界赛了,每人能分到20万。”
“我知道对你来说是笔小钱—”
“谁说20万是小钱?”
被老爹呛,狱卒哥倒也不生气,他能明显感觉到老爹脸色在缓和,只不过还带著些许疑虑。
袁恆业不是个古董,对新鲜事物也愿意接纳,但群星之证,他的了解仅限於每晚睡前刷短视频听过一耳朵。
好在狱卒哥的大哥袁昱文对此很了解。
“昨晚晋级的队伍,好像是橙空和虚实边界吧,阿承,你哪个公会的?”
“虚实边界。”狱卒哥嘴角快飞上天了,“我就要代表国服参加世界赛了。”
因为这段插曲搞得有些紧张的眾人先是发出“是不是啊”的下意识质疑,隨后一转欢欣鼓舞。
谈游戏,他们可能不太理解,但隱隱听到个代表国家参赛,这就足以让他们兴奋了。
袁桓业听自己大儿子一通解释,逐渐明白了狱卒哥到底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