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可以通过外交渠道斡旋,却直接派出海妖登陆贡纳尔,这已是不宣而战的行径,现在还在细枝末节上纠缠。”
“是否存在栽赃,犹未可知,抵达王都,需要细查。”
克夏虽然也听到有几位使团成员据理力爭,但整体声量远不如前者。
“事情不简单咯。”狱卒哥找了个躺椅,双手往脑后一枕,舒舒坦坦地瘫了下去。
明面上看,这就是几个祖上阔过,正在没落的贵族垂死挣扎,挣扎方式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下作方式。
很简单的理,但看上去有些人打算拋开事实不谈了。
江未逸刚想伸手揉一揉眉角,克夏的手就已经到位了。
指尖略微泛起一点湿润的水元素,冰冰凉凉的触感,配合克夏恰到好处的揉搓,有些紧绷的眉角一瞬舒展开了。
“舒服吗?”
“当然。”想到总是克夏在出力,江禾逸提议,“我也来帮你揉揉。”
话音刚落,五双眼晴直勾勾地盯著他,嘴角都著古怪的笑意。
“没事的,你们继续,当我们不存在就好了。”狱卒哥连连摆手。
被窝怂渔:“揉啊,土豆会长,我要看!”
想到克夏都能这么主动,不打算露怯的江禾逸刚打算付诸行动,薯条咳嗽了一声。
“先谈正事吧,克夏,你对安纳的政治有多少了解?”
克夏的注意力又被勾了回来。
她茫然地摇摇头:“虽然我给纳鲁姆家打过工,但也只是玩玩,根本没详细了解过。”
橘子茶提醒:“发生在赛昂的邪魔事件,纳鲁姆应该认为你也死了,现在你大摇大摆跑回王都,不会有事吧?”
克夏两手一摊,理直气壮:“乾脆就说我提前离开了宅邸就好了,反正他们也没法详细还原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邪魔的术法残留与常见魔法残留显著不同,在的影响下,纳鲁姆宅邸一片狼藉,至今无人能调查清楚当晚发生了什么。
其实就算能查出克夏当晚也在宅邸內,纳鲁姆也拿她没多大办法。
除非他想在帝国与海妖发生摩擦的敏感时间点火上浇油。
就在大家发愁对安纳格局知之甚少时,虚实边界全员耳畔边响起了风铃般的提示音。
江未逸依稀记得,这是当初公会建立选择的提醒音。
这还是第一次响起啊,发生了什么?
怀揣著疑惑,他调出了公会面板,猛然瞪大了眼睛。
薄荷:“你们跑到哪去了,快回来公会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