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的意识於混沌中孕育,自虚无中燃起,是为诞生。”
“而我们,严格意义上,都是造物,而非生命。”
钟泽墨若有所思:“所以,序號2才会执著追求完整,成为你,取代你。”
烛火讚许地点头。
“先天的不完整,令人偶渴望完整。”
陈韶宇嘀咕:“可我觉得你就是活生生的人啊,除了会动不动把自己大卸八块。”
一直保持温婉笑意的烛火少见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有做出超现实的举动,才能快速证明我並非常人嘛,人偶维修也需要仔细排查故障,除了把自身大卸八块,我也找不到更合適的方法。”
被窝来了个点子。
“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醋,我让老爸给你捣鼓些醋膏吧。”
“醋膏,那是啥?”狱卒哥丈育地转头看向身旁的钟泽墨。
“非要解释,醋的高级形態吧。”
“怎么个高级法?”
“价格高昂,看一眼钱包就会疼。”
狱卒哥愣然:“那確实高级,回头我也整点尝尝。”
唉,公会里有两不做人的大小姐和大少爷啊。
虽然分红下来,大家也算有点小钱,可这种非生活必需的物件,完全属於钟泽墨想都不会去想的范畴。
“我都不知道你眯眼乾嘛,你家被窝能给烛火送,就不能给你带点?”
狱卒哥不满地斜视,满脸都是对人生贏家的鄙夷。
出了火坑,掉进罐,钟泽墨这属於是赤裸裸的炫耀!
“什么叫我家的?”钟泽墨脸红了。
“被窝跑去澄寧,帮你当面了杜静雯,还宣誓主权,都得意洋洋晒群里了,这也不叫你家的是吧,唉———有狗啊,有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