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萝拍了拍胸脯:“如果做不到,老师可以把我的地穴铲了。”
熟悉赫萝的人都知道,铲地穴,绝对是她最狠的誓言。
主宰脸上再度有了笑意。
“各位,一生的时间,去学习如何成为另一个世界的土著,足够充裕。”
“放宽心,以你们的能力,不会很难的。”
江禾逸听出了主宰准备离去。
他用眼角余光警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人,抿了抿嘴,喊道。
“主宰,能否让我单独和你说一件事。”
主宰回过头,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江禾逸带看主宰来到了房间外。
即便远离眾人,他仍是压低著声音。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主宰脸上闪过一丝释然,看江禾逸时,笑意更浓。
“你还真是个合格的会长啊。”
江禾逸沉沉一嘆:“我倒希望自己不需要这么合格,可惜有人不让人省心啊。”
原以为要离开的主宰,去而復返,並且宣布,再留两日。
明眼人都猜到,突然的决定跟江禾逸有关,就是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整整一个白天,虚实边界都在忙碌著接听来自朋友、家人的祝贺电话。
儘管塔世界自混沌天球仪出现那一刻,世界赛的概念就被瓦解,转变为“人机对抗”。
但那是圈內玩家的想法。
塔世界=世界赛的观念,深入圈外人人心。
各路自媒体在比赛落下惟幕的那一刻,都选择了最有流量的打法。
“国服霸榜塔世界,前5齐聚”。
“世界赛冠军,摆烂半程,仍是毫无爭议的t0”。
“法兰西的国服僱佣军,以这种方式表达对国服的敬意。”
当前这个时代,人均都有“贏”的需求。
有人不输就算贏。
有人没贏都能敲锣打鼓,通告全世界自己贏大了。
群星之证上,国服公会从头贏到尾的表现,毫无疑问让场內场外的討论度爆表。
儘管群星之证的许多话题,早就是今天破圈一下,明天破圈一下的状態,但这次的场外风潮格外浩大。
傍晚时分,袁桓业开车来到了別墅。
隨行的还有一辆小货车,装满了各类新鲜食材与饮料,
自指挥著工人卸货起,他的嘴角就没有查拉下来过,全程笑得合不拢嘴。
狱卒哥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见过老爸能乐成这样。
当他看到老爸拿出了一个很古朴的罐子,珍而重之地塞到他手里,叮嘱著让慢慢享用,他当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如果记得没错,这像是藏在老爸茶柜最高处的宝贝。
小时候他打撒了一罐,老爸趴在地上一点点捡回去。
而他藤条炒肉吃饱饱。
“爸,你別这样,我怕。”狱卒哥咽了口唾沫,把茶罐塞回去,“正常点。”
“怎么说话的!”
袁桓业声音高了八度,警见不远处围观的虚实边界眾人,立刻缓和,继续乐呵。
“让你拿著就拿著,让朋友看了,以为我们老袁家喝不起呢!”
“確实喝不起啊,我记得就一罐的—.”
“你!”声调不自觉又高了。
袁桓业顿了顿,又笑著解释:“知道今天有多少人给你老爸打电话庆祝吗?”
说著,他拿出了手机,划拉通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