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身体忽然产生的幻痛让他们意识到了不对。
全身上下忽然出现的剧烈刺痛,好像遭到了无形的蜂群攻击!
他们难以探明攻击的来源,只能忍痛调高摩托护盾的功率,但依旧是徒劳。
“是音乐!是那块吐司!让它停下……啊!”一人喊了一声后突然抽搐着倒了下去,摩托侧翻高速装入路边的建筑。
“妈的有毒!”
这不是在骂人,是真的有毒,有人察觉到了自身在剧痛之后身体出现了身中蜂毒的反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刚刚那位直接倒下的队友可能是倒霉,过敏性休克了。
有恨人壮士断腕,直接戳破了自己的鼓膜不去听取声音,但是……
没用!
无法明晰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什么机制,只要听过了这乐曲声,他们哪怕不再去听,身上随着吐司的演奏都依旧会出现反应。
就好像他们已经被打上了听众的标记,哪怕从演奏现场夺路而逃,精神却也永远被吐司按在了琴键上。
这一刻,浪潮军的白衣服们体会到了被吐司的小脚在琴键上支配的恐惧。
拉比也感受到了疼痛,不过在刚感觉到痛之后很快就被郑反驱散了。
吐司此时非常努力,使用这种大范围的新能力甚至都无心甄别对象,只能忘我地演奏着。
而随着吐司的发力,摩托追击的白衣服很快便一一掉队。哪怕他们能忍受剧痛,但不断增添的无形蜂毒也逐渐让他们不堪重负。
唯有少数人靠着特殊的幻想因子能够将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依旧咬牙支撑。
但拉比也缓了过来,靠着眼睛熟悉伞的使用之后,站在车顶将伞高举。
滋滋滋——
剧烈的能量流动汇聚,她的眼中仿佛有准心标记了剩下还在追击的所有白衣服,最后转动伞柄。
嗖嗖嗖!
光束找到了每一个目标,甚至预判了他们因为疼痛而弯曲的轨迹和波动的速度,将他们笼罩其中当场蒸发。
这一波追击告一段落,拉比重新跳回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