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耗费不了多少。”斯特拉图斯语气复杂。
每天一个想把后人吊起来抽的小知识。
本来只是让灯塔照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普通人的缺失症病患对灯塔造成的损耗连皮毛都算不上,如果照一个普通人都能让灯塔光源不稳,那要么是斯特拉图斯当年折腾半天把自己都点了是闹麻,要么就是后人把灯塔越改越垃圾了。
纯白学会以及灯塔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他们只是单纯地不想给一般人这些心思而已。
不如用这种方式,没准还能割到一些韭菜,
纯白学会反正是不可能嫌弃钱多的。不然也不至於被逼到抢银行去。
陆重明看著自己母亲的睡顏,听闻斯特拉图斯的话,也想起来他见过了一些和母亲一样的病人。以前每次去医院看母亲的时候,自然能见到和母亲一样情况的人。
比起出事之后,陆家父子的沉默,他见过更多因为亲人的事情而崩溃的人。
更有许多哪怕家里人倾尽全力最后也只能得到一具尸体的情况。
他当初就在想著,或者说一直有在想著,那些家庭的情况是否就是自己的未来。
不过,他真的很幸运很幸运了。
“中央集会虽然我现在的在处理局內的职位完全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但也確实是我梦寐以求的场合。”陆重明说道。
斯特拉图斯看著这个孩子,沉沉地嘆了口气,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大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认为自己以及当初一眾志同道合的人最后做出的选择有什么错误,只是或许,他们过去做得还不够好,才导致后世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误入歧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