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遵立刻摇头说道:
「苏泽是南直隶人,怎幺能影响到代地宗室?而且朱俊棠父子越关告状,肯定早就启程出发了,又怎幺会这幺巧?」
雒遵又说道:
「早就听说代王无道,只是没想到竟然还如此无能!让朱俊棠越关入京,连首尾都清理不干净!」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从言官反对《平戎策》上书,代王请求迁藩自保开始,言官就和代王绑在了一起。
只是连雒遵都没想到,这代王竟然这幺残暴,连同宗都如此压迫!
让雒遵更没想到的是,代王坏就坏了,还这幺蠢!从大同到京师这幺远,派出护卫追杀都没杀干净,杀了老子跑了儿子,把事情闹大了!
若不是杀父之仇,朱俊棠又怎幺会敲响登闻鼓?
如果按照一般程序,越关告状这类涉及宗人的官司,要移送大理寺、礼部和都察院会审,那时候只要拖上一拖,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代王对朱俊棠有杀父之仇,在以孝为大的大明朝,他敲响登闻鼓为父鸣冤天经地义,只要他说的是实话,皇帝也要帮着他!
雒遵绝望的说道:
「难道这苏泽真的有大气运在身?」
沈思孝更急了,如果这一次都不能扳倒苏泽,那不知道要到什幺时候。
自己观政期满,如果这次再让苏泽赢了,雒遵这些言官都要被清理出去,到时候自己朝中没了后台,还不知道要在地方上沉沦多久。
他脑子转的飞快,接着说道:
「雒御史,事情还没到放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