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长生犹豫了一下下，试探道：“要不您挑一些不重要的和我说说？”
“可以。”秦无衣沉吟片刻道：“这和当年挑选前往天权古路的人选有关，原本去的应该是寒酥，可是路清明顶替了她的位置，寒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原来是抢了机缘…”顾长生若有所思：“难怪圣女大人对路清明的怨念那么深。”
“谁告诉你天权古路是机缘了。”秦无衣语气复杂道：“那是一条早已经死去的路。”
路清明真的大概率凉了？
顾长生被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从官方的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帝之资，要不要这么惨？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夜里苏苏小姐姐对他说的那些话，合着她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只不过被女孩来了点艺术加工？
“路清明…其实是替圣女大人赴了死劫？”
“此事你了解太多对你无益。”秦无衣并不想和顾长生谈论太多有关天权古路的事情，只是淡淡道：“现在你回答我，是否愿意和我一起解开寒酥的心结？”
“我可以给你一个回头的机会，离开这里，我清除你有关苏苏以及今天谈话的所有记忆。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长老不必说了！”顾长生豪气干云道：“拯救我宗圣女，吾辈义不容辞！您尽管吩咐下来吧！”
“很好。”秦无衣略带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