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了这个冲动，风轻云淡地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简单而高冷，就和对面这位素未谋面，也大概率永远不可能见面的诡异一样。
【？】
【？】
【？】
一连几个问号的试探对方都是秒回。这下路清明确定在和她交流的应该不是天权域某个死去的怨灵，而是一个拥有智慧的存在。
终于顾长生忍受不了这一番毫无意义的复读，打破了+1进程写字道：
【这位…道友？不知你是人是鬼？】
人，鬼？道友…对面也是修仙之人？
路清明提取着这句话的信息，反复思量后回了一句话：
【和你一样。】
看似说了很多，实际上啥也没说。
顾长生目露狐疑之色，看了看手里的银色小镜，心说莫非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黄毛系统，对面这哥们也掠夺了三个一样的碎片奖励合成了一个漂流瓶发射器？
所以说这其实不是漂流瓶，而是传声筒？
对方表现出来的智慧实在不像是一个死去的怨灵残念。如果不是一个真人的话，那就说明他碰上了一个超级大佬级别的怨灵，死去多年还能保持清醒。
【道友手中的碎片是…？】他再度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路清明沉默了片刻，剑尖轻点，写下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