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处,房间内回荡着郎朗的读书声。
「陈大人柔情似水的眸子望向许幽,指尖划过白皙细嫩的肌肤—.」
「许幽姑娘脸蛋泛起醉人红,朱唇轻启,吐息如兰,『官人,我要陈墨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翻阅着手中的书册,口中读着,「只见许幽面向上方仰躺,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陈大人跪其股间—"
「别、别读了!」
许清仪脸蛋好似能滴出血来。
她快步上前,想要将书籍夺过来,然而陈墨右手擡高,顿时扑了个空,直接趴在了陈墨怀里。
陈墨顺势揽住纤细的腰肢,挑眉道:「许姑娘这是何意?难道还想实践一下不成?」
「你在胡说什幺!」
许清仪又羞又恼,一时间也挣脱不开,直接张口咬在了他肩头。
「还来?」
「你是属狗的?」
许清仪的这点力气,对陈墨来说和挠痒痒没什幺区别,反而还让他心火有些躁动。
「唔唔唔!」
许清仪越咬越起劲,怎幺都不肯松口。
拍陈墨擡手打了一巴掌。
隔着单薄衣裙,能清晰感受到水润摇晃,好像果冻一样弹性十足·—·
「嗯~」
许清仪闷哼一声,好像瞬间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整个人无力的伏在他肩头。
朱红唇瓣呼出如兰吐息,吹拂在脖颈上,让陈墨莫名联想到了书中的情节.—·
「你又欺负我,我要告诉娘娘————」许清仪咬着嘴唇,双颊绯红。
娘娘?
她自己都喷香水了,还能顾得上你?
陈墨摇头道:「这可是许司正自己往我怀里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许清仪恼道:「还不是你非要抢我的书?」
陈墨眉头挑起,「现在承认这书是你的了?」
许清仪:「..—」
陈墨翻了翻那本深闺怨,摇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书的质量实在不咋地,剧情设定俗套,文笔也很一般,无非是各种姿势比较丰富当成小黄书看还行,实际没什幺营养可言。」
许清仪闻言倒是有些不服气,「这可是方卷楼出品,在京都风靡一时,宫里不知多少人在暗中传阅呢!」
想到偷偷看小黄书的皇后和娘娘,陈墨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们还真没见过什幺世面,是时候给你一点来自经典的震撼了。」
说着,擡手拍了拍臀儿,「去,给我准备纸笔。」
许清仪娇俏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依言站起身来,在桌上铺开宣纸,站在一旁开始研起墨来。
陈墨坐在桌前,提起毛笔,挥毫泼墨:
阿墨的学习成绩并不理想——
咳咳,搞错了。
他换了张新纸,略微沉吟,然后写下了三个大字:银瓶梅。
许清仪刚开始还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毕竟陈墨一介武夫,还能写出什幺名堂?更何况还是这种对文采要求颇高的话本然而很快,她的自光就顿住了,研墨的手也定格不动。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这人来真格的?」
陈墨在前世看过这本书。
虽然因为小部分露骨的描写,被列为了禁书之一,但实际上,这本书的文学价值极高,说是现实主义巨著也不为过,通过市井小民的视角,将人性和社会阴暗面血淋淋的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