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上忙就好。」
覃疏露出了一抹浅笑。
陈墨犹豫片刻,出声说道:「这次我和严沛之彻底摊了牌,关于证据来源,他肯定会怀疑到夫人身上,夫人最近还是要小心一些——
「严沛之?」
听到这个名字,覃疏眼神满是不屑,冷笑道:「放心吧,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覃家还有利用价值,那他就什幺都不会说你信不信,就算我当着他的面偷汉子,他都会假装眼疾犯了,视而不见!」
......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你这话未免也太糙了。
察觉到陈墨古怪的表情,覃疏反应过来,急忙解释道:「大人别误会,妾身绝对没做过这种事!」
你做没做,和我有啥关系·陈墨嘴角扯了扯,说道:「衙门还有公务,夫人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大人慢走。」
望着陈墨的背影,覃疏轻咬着嘴唇,暗骂自己嘴没个把门的。
这时,一个丫鬟快步走来,躬身道:「夫人,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覃疏神色变得漠然,冷哼道:「告诉他,老娘没空,还有,准备轿子,我要回娘家,
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住了。
「是。」
丫鬟应声退下。
陈墨回到庭院,天麟卫众人还守在这里。
厉鸢迎了上来,问道:「大人,情况如何?」
陈墨点头道:「还算顺利,咱们先走吧。」
他这趟过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对付严家,而是要拉刑部下水。
只要手中掌握着罪证,那严沛之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早杀晚杀都一样,最重要的,是通过此事来对付楚珩。
其实以陈墨的行事风格,还是觉得一刀砍了更痛快,但也不能老是让皇后宝宝来擦屁股。
为了不给她惹麻烦,还是要尽量利用规则,而不是打破规则。
这时,厉鸢凑上前来,鼻翼翁动,仔细嗅了嗅。
陈墨疑惑道:「你闻什幺呢?」
厉鸢眨眨眼晴,低声道:「大人进去那幺久,属下不放心,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狐狸精的骚味。」
自从上次「中毒」后,她就一直对覃疏心怀芥蒂这女人对陈墨心怀不轨,指不定还能干出什幺荒唐事来?
陈墨苦笑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厉鸢反问道:「不然呢?」
陈墨摇头叹息。
看来世人对本大人的误解很深啊众人离开严家后,一路回到了怀真坊。
刚走进司衙,陈墨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身穿赤色绡衣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容貌俊俏,曲线曼妙,脚踝处系着一串银铃,有种清纯和妖艳杂的奇异美感。
「虞红音?」
陈墨眉头微皱,「你怎幺在这?」
虞红音站起身来,望着陈墨的眼神有些复杂。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国子监初次开课的时候。
自那以后,她每次都准时准点去上课,陈墨却一次都没再来过她压下翻涌的心绪,说道:「我是来报案的。」
「报案?」
陈墨坐在公椅上。
黑猫打开笼子,跳进了他怀里,「喵鸣」着蹭个不停。
他一边rua着蠢猫,一边出声说道:「要报案的话你去六扇门,来天麟卫做什幺?」
虞红音摇头道:「这案子只能找你。」
「嗯?」
陈墨动作一顿,擡眼看她,「这话什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