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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两天时间,别让我失望。」

陈墨站起身准备离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幺,说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二位,皇后殿下已经看过这份证据了,当即便雷霆震怒,还将庄首辅给训斥了一顿———"」

「殿下已经知道了?!」

两人顿时如坠冰窟。

严沛之脸色惨白如纸,怪不得庄景明突然没了音讯,如此一来就能说得通了!

「不过——」

陈墨话锋一转,说道:「我也和殿下说了,水至清则无鱼,当朝为官,有几个能做到清清白白的?只要将功补过,那就还是好同志。」

他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压低声线,说道:「记住,殿下不在乎你贪不贪,在乎的是你有没有用——想要保住乌纱帽,那就让殿下看到你们的价值。」

「言尽于此,二位留步。」

说罢,便迳自转身离开了。

许久过后。

两人回过神来,扭头对视一眼。

明明是陈墨亲手将他们推到了悬崖边缘,此时反而还成了唯一那根救命的绳索·"

「这家伙确定只有二十出头?怎幺感觉比那些老狐狸还难缠?」冯瑾玉燮眉道。

严沛之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表情变得冷漠,说道:「现在别无选择,只能暂且照他说的去做,就是世子那边怕是要得罪死了」

「呵呵,你不是有『靠山」吗?怎幺关键时刻不灵了?」冯瑾玉冷笑道。

严沛之脸色有些难看,摆手道:「不提也罢。」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这些证据他到底是怎幺查到的?」冯瑾玉眉头紧锁,沉吟道:「如此详细的往来信件,肯定是身边人在搞鬼该不会是你家出了内鬼吧?」

严沛之没有说话,眼神变得越发阴沉,衣袍下的手掌暗暗紧。

陈墨刚走出堂屋,一道女声响起:「大人留步。」

扭头看去,只见覃疏缓步走来,水绿色纱裙下身姿摇曳,丰腴臀跨都快要甩到天上去了。

「夫人有事?」陈墨挑眉道。

要不是这个疯婆娘,沈知夏也不会和厉鸢一起更不会有后面大胆的举动。

沈知夏冷静下来后,羞得不敢见人,今天天还没亮就不告而别,偷偷一个人回宗门去了。

察觉到陈墨冷淡的态度,覃疏轻咬着嘴唇,幽幽道:「其实也没什幺,妾身就是想和陈大人谈谈」

「夫人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放人,就绝对不会食言。」陈墨淡淡道。

「妾身相信大人的为人,要说的也不是此事。」

覃疏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低声说道:「当初这桩春闹泄题案,是藉助了覃家的力量才压了下来——如今旧案重提,妾身不在乎严家如何,只希望大人别把覃家牵扯进来。」

陈墨点头道:「那是自然,我和上官家也有交情,此事我心里有数。」

通政司现任通政使上官锦,正是上官云飞的老爹,而覃家和上官家相交莫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沾亲带故了。

覃疏闻言神色惊喜,没想到两人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

「原来是自己人,那妾身就放心了。」

「对了,还有件事—」

她从袖中取出了一沓书信,递给了陈墨,「还请大人过目。」

「这是什幺?」陈墨好奇道。

覃疏轻声说道:「妾身知道,陈大人想要对付世子,于是就让人仔细查了查。」

「虽然没有什幺重大发现,但也找到了些许端倪.」

「这些年来,时常有人报官,说亲人进入裕王府做工后,刚开始还会给家里写信,可过不了多久,便彻底失去了音讯,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若是一两桩也就算了,但类似的折子足有十几封,无一例外全都被掩盖了下来.」

「妾身觉得有些古怪,便将相关信息收集了起来,希望能对陈大人有些帮助。」

陈墨翻看着手中的折子,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一般情况下,在王府供役的下人,大多是世代为奴的家生仆,偶尔也会有在奴婢市买的仆役和短期雇佣的工人。

相比之下,裕王府购买仆役的数量似乎有些太多了这些人都到哪去了?

想到楚珩身上那股血腥气,陈墨心中隐约已经有了答案,将折子收起,拱手道:

「多谢夫人,这对我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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