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
李白充耳不闻,继续问三水。
「你们如今都会什幺?」
三水奇怪地看他们一眼,不知道为什幺前辈身边的这人一直不答话。
她洋洋得意说:「飞举之术,你们可听说过?」
李白未曾听闻。
三水更高兴了。
又说:「还有遁术……」
这个她学的不太好,太难了,还没学会,只提起来充数,三水含含混混略过,提起下一个。
「还有……通过咒法,把天地之间的清气引到露水里,使得露水可以辟邪清晦。」
三水说的很骄傲:「凡人喝了,可以身心轻松,减少病痛,要是修行中人喝了,也可以清心明志,我们云梦山管这个叫做甘露。」
几人走出岐王临时停留的院子,在道观里闲逛。
初一在很有体会,他旁边补充。
「其实最好是谷雨和清明当天的雨水和晨露,可惜那样就太少了。」
「师父只有待贵客时,才舍得拿出来。平时我们要喝都不准,上回三水偷偷拿出来,还被罚了跪香。」
李白想着自己饮过的那酒水。
他问起。
「我曾听说过一种酒水,据说是地祇的珍酿。凡人饮用,可以消除沉疴,延年益寿。说修行人饮之,可以抵一月打坐之功,也是这样的酿的?」
两人还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几人说话间,元丹丘终于抓住了他们说话的空隙。
他一把拽住了李白。
「是不是你?」
江涉不由笑出声,显露出身形。
几人立刻看过来,元丹丘更是如遇救星。
「先生!」
他道:「之前在卢家,我当是树上有蝉尿落下来,现在一想,哪有蝉尿是这样?」
「先生,这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