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道:「我身体好些,比常人更不畏冷。」
杜甫目光闪闪,问起:「我昨日看先生来,身后还有人背着一把剑。先生修习武艺?」
「并不怎幺修。」
江涉打量着眼前这个十三岁的少年人,虽有些老成,但更多的是孩子气,虽然忍耐着,知晓礼数。但也看得出,对天地好奇,对妖鬼诧异。
看着眼前的少年人。
江涉心中有些微妙。
「那位是李白,与我一同游历。」
「后面你会认识他。」
杜甫对先生口中的李白不大感兴趣,但他懂礼数,还是点点头。
又问起:
「先生都去过什幺地方?」
「目前只去过襄州,洛阳,如今方到兖州。」
两人说着话,杜甫越与这位先生交谈,越惊叹对方知识广博。而且一路上见识不凡,阅历丰富,一时不禁多聊起来。
到最后,杜甫还有些依依不舍。
若不是先生拒绝,他甚至还想邀请人一同吃晚饭。
一墙之隔。
李白在坊内吃饱喝足,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个喷嚏。冷风而已,他也没在意,他坐在椅上,看着那猫儿端正坐在墙边耗子洞前,似乎是在等什幺。
他与元丹丘、老鹿山神乐道:
「这猫儿还有些聪明,知道守着洞捉耗子。」
元丹丘也看那小小的猫儿。
想起老鹿山神说的话。
他又看什幺也不知的李白,元丹丘摇了摇头,感慨道:「太白啊……」
李白莫名其妙。
……
……
同在这片晚霞下。
行宫里,太医来去匆匆,皇帝之女万安公主探望叔父,看着岐王躺在床榻上。一路上,这位喜好风雅的叔父,都气喘严重,一直坐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