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也没有走远。
驴子一步步在雪地上走着,他渐渐隐了身形,与江涉站在一处。
望着这些人誊抄着东西,看的兴味。
「哎,又昏过去一个。」
江涉瞧去。
就见那道士又昏了过去,旁边的小内侍一脸无措。
他也不由笑了笑。
老者方才传的话音他听到了,江涉问起:「老丈说这是第一次救人,莫非后面还要相救?」
张果颔首。
「这和尚该有三次凶险,如今不过是第一次。」
他道:「当年,我歇在中条山,这和尚与我有饮水之恩。不得不报啊。」
「真是麻烦,麻烦!」
老鹿山神在旁边瞧着,忽地问:
「只还一世一人?」
张果老瞧他一眼,横看竖看,总觉得这人比他还老,瞧着不大顺心。
「他们剃发的一生不婚,这和尚命中也无婚缘,无有子嗣。救他三回,也就够了。」
说话间,那道士被叫醒,捂着脑袋,顽强誊抄纸上内容。
又有人昏了过去。
张果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痴儿,道法变幻万千,能是抄尽的吗?」
说话,他把驴子重新变大,请几人上来,一步步渐渐走在风雪中,远离了誊抄的众人。
路上,张果问:
「不知上面写的是什幺?可是庇佑的高妙法文?」
江涉摇头。
「只写了一个字。」
张果大感兴趣,「是什幺字?」
山神、李白、元丹丘也好奇,当时他们和张果老想的一样,只当是庇佑的道法,现在看来,恐怕未必如此。
大雪中。
江涉回想了下,道:
「敕。」
【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