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谋生的本事。
也没准是丧命的原因。
张果老也听见了,问:「那小郎君如何想?」
杜甫已经喝醉了,若是平日的时候,是不会这样坦率开口的。
他想了想。
醉道。
「我若为官,当分给贫户流民土地,劝农种桑,让百姓多有活路,不必因家贫、无田可种,做这种随时丧命的戏耍。」
「愿为一官,庇佑天下贫人。」
他叔父杜郎君也颔首,目光欣慰看着侄子。
他杜家有儿孙一二十,只有杜甫被他带在身边游历,只是因为对方不仅文采好,悟性高,还有对百姓的这份悯意。
和尚也赞同。
江涉听了,笑说。
「此为儒道。」
李白和元丹丘听了杜甫说的话,也回想起那日见的事。
他饮过张果老的美酒,也醉了。
「何必要等这幺久?若我手中有一份钱,便救一人。」
「等下次他们在那戏耍,我给够他们几十贯钱,足够过上十年衣食无忧,好生筹谋日后该怎幺过,就不会做这种险事了。」
元丹丘也点头,有些赞同。
「这样是好。」
旁边,身形虚虚的精怪们也看过来,觉得这样快。
江涉举杯饮酒,想了想,笑说。
「此为侠道。」
夜色下。
李白目光明亮,他忽而行了一礼,望着正饮酒的仙人,大着胆子请教问。
「先生会如何做?」
他请教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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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