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缘法可难得。」
李白请教问:「不知先生什幺时候能醒来?」
城隍想了想。
有些不大好说。
「没准这两天就能醒来,没准可能再要三年五载,或是……这都说不准。江先生那位朋友如何说?」
面对着两个凡人,他没说出几十年上百载这种话。
凡夫一生,也不过匆匆百年。
李白摇摇头,袒露道:
「果老却也不知。」
城隍宽慰他们,想了想,提起一事:「向来做事,讲究动心起性,不念不想,多半是无事发生。」
「可一旦动了念头,说不准就会撞上。」
「二位今日问本官这事,没准便是应兆。」
「不如回去瞧瞧?」
李白问:「真是如此?」
城隍笑了笑。
「这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做了又没什幺损失,本官也不过是忽而想起来,提一句罢了!」
李白和元丹丘道谢。
「那就借城隍吉言了!」
「多谢城隍宽慰。」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裴则终于以一个略低的价格买下了玉印,等着摊主称量金子找钱的时候,凑过来。
看到了一个生面孔。
裴则有些迟疑,打量着那张脸,莫名觉得气度有点熟悉,他拱手一礼。
「这位郎君,我们是不是见过?」
城隍瞧他。
「这三年,你可去过多少次庙里?」
裴则自从梦到城隍之后,每月基本都要去拜拜,他想着问:「郎君也在庙前做过买卖?卖的书画?」
怎幺好像不是很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