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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船家可听过严学林,曾玉泽二人?听闻也是会稽人,四年未见,当年还欠我一顿好酒。」

船家琢磨。

「可是严四,曾七?」

江涉当时只有一面之缘,却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家中行几,只知道他们求学不成回到故乡。

他道:

「未说是家中排行,只匆匆一见。当年他们三十八九岁,四年过去,应当过了不惑之年。」

船家点头。

「那就对上了!」

船家唏嘘。

他有些可怜地看着眼前这人,斟酌了一会,也不知道怎幺宽慰。

干脆直白开口。

「郎君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死了四年了!」

在后面解开水囊饮水的李白,顿时被呛到了。

半囊水洒在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旁边,元丹丘无奈递来一张帕子。看着太白忙扶起水囊,把衣上的水抖下去,随意用帕子擦了擦。

李白擡起头,古怪地看着船家,问。

「死了?」

船家有些可怜地看着他们。

「可不是,都死四年了,当时幸好船资给的足,那船夫心好,一路把他们送到了会稽,两个人全都尸厥。」

「四年来,一动不动,沉昏难醒。」

「请了不少郎中,都劝说是入土为安。」

「偏曾家舍不得,一直静养在室里,按我说,就该早些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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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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