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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五郎陌生地打量着他父亲,他和小妹出生没多久,他爹就去洛阳求学了,又在床榻上死了四年,他见父亲躺着的样子更熟悉。

半天张不开口。

曾玉泽被人扶着坐起来,昏头胀脑的。

他诧异发现,身边都是家里人,他夫人看着老了几岁,儿女也忽地长大了,许多年不见,有些陌生。

「我不是在船上吗,你们怎幺来了?」

严学林呢?

曾玉泽站起身,被人扶着从这古怪的地方迈出去。低头一看,吓的魂飞魄散。

他刚才竟然在灵柩里!

脚下一踉跄,险些跌倒出去。

一瞬间,身边伸出七八只手扶起他,像是生怕他再出点什幺毛病。

曾玉泽正莫名其妙,耳边听见仆从说:

「郎君是不知,您之前睡了四年不醒,我们还当您……」

后面的话,仆从没有继续说。

「四年?」

曾玉泽大惊。

他摸了摸脑袋,不过是与人喝了一顿酒,说说话,感觉浑身舒畅轻松,到了晚上和严学林一起入睡。

睡前,两人约定好,明日行到附近的渡口,下船采买些东西。

这一睡就是四年?

「如今是什幺时候了?」

他妻子不住用手背抹着眼泪,喜道:「开元十七年,五月。」

曾玉泽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旁边人七嘴八舌,问郎君到底为什幺会睡上四年,又说家中老夫人得知郎君活过来了,定然高兴的不行。

四年前的事,在曾玉泽心中清晰的就像昨天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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