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城里的曾家人活过来了。」
「别说,当天下葬的时候,我还瞧见了几眼。幸好曾家脾气拧,任由郎中怎幺劝,族里怎幺说道,这幺多年就是没把人埋了……」
张果老若有所思。
摊主津津乐道好一会,才想起问。
「对了,老丈可要来碗茶?」
「五文钱一碗,随时可添,这里头用的都是好米,可别嫌贵。」
张果老在江涉身边坐下,瞥了一眼这人茶盏里澄澈的茶水,递钱,笑道:
「来一壶同这位一样的就成。」
「好嘞!」
江涉饮了一口。
他在信上已经大致写明了来龙去脉,擡手一指,不远处就是一户大宅,他笑问:
「对面就是严家,果老可愿同我一起去看看?」
张果老大笑。
「正合我意!」
他早就想知道了,那死生气机变幻之法,瞧一瞧就能学会?张果老满肚子疑惑,准备仔细看看。若是有什幺缺漏,自己帮着补上。
不过,江先生难得有这样兴致。
若是真做的欠缺,也不好太打击他。
就说声「尚可」吧!
江涉对另外几人交代几句,步履轻松,就跟张果老一起走入严家。茶摊外还坐着几个人,都没有觉察异样。
「茶好嘞——」
摊主扭过头,却发现桌前少了两人,那老丈走了。
「欸,人呢?」
……
……
严学林吃着热气腾腾的豉汁鱼。
舌头比他更早认出了家乡菜,十来年没吃这样的滋味,长安也有这道菜,但他总觉得没有越州的味好。
听家里人说这几年的事,他还有些回不过神。
「我死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