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君!」
陈闳闯入亭中。
笑着拱手,又看向另外几位:「太白和霞子也在。几位多日不见……那位老丈呢?」
李白放下茶盏。
「那位今日未曾与我们一起上山。」
陈闳想着也是,那老丈真是他见过最老的人了,起码也有八九十岁,问春秋也没有确数。
这幺大的年纪,腿脚不好也是应该的,爬山恐怕身体不济。
「原来如此,哈哈,恰巧今日相见,也是缘分。」
陈闳说着,也坐了进去。
他关切问:「江郎君说之前到杭州是寻人,可寻到了?」
李白在旁边说。
「过世了。」
陈闳笑意一顿,就要致歉,听到李太白在旁边安抚他一句,「无事,那人生前没少作恶,死了也好。」
元丹丘大笑。
陈闳莫名其妙坐在席亭子里,他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环顾一周,不知为什幺,邀请他来作画的司马承祯上师却一言不发,像是在出神想着什幺。
江涉打量着陈闳。
时间过去的不久,这人瘦了一些。
他笑问:「我与待诏一月未见,如今可安好?」
「安好,安好,一切都好。」
守孝能做什幺,不能食用荤腥酒水,也不能宴饮,若不是今日是为道观绘制壁画,间带能为祖父祈福消灾,陈闳本也不该出游。
他饮了一口茶水。
旁边那两个小道士跟过来,陈闳见了一笑。
再次见到认识的人,他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