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拿一套出去当纪念品也无所谓,算是了结这件事。
桂婷也不废话,直接將墨歌的结论托盘而出。
她的话很快就传到教官部和后勤部。
没多久,一群原本要在饭堂被屠宰的牲畜就送往新兵营。
——————————
军部冥河新兵营
“你面前有两个碗。一个下面放著巧克力,一个放著狗屎。无论选中哪个,你都要当场吃下去,选吧!”
满头金色长髮的青年坐在石头上,笑眯眯地看著面前两个盖起来的碗。
他叫肖朗。
新兵营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他只能到处找找乐子。
碗的对面坐著一个羸弱的新兵。
新兵看著自己吃饭的碗,努力不去想像碗下面的东西:“对不起,老大,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我懒得想。要怪就怪这个兵营太无聊了吧!”
肖朗摇摇头,爽朗地笑著。
他认为家人给自己起这个名字,自己就该这么笑。
他也有资格这么笑。
“我......我......”
新兵想起肖朗对忤逆的惩罚,再加上些微的希望。
他狠狠吐出一口气就拿起左手边的碗。
是狗屎。
新兵绝望地抬起头,希望能听到到肖朗笑著说是开玩笑的。
肖朗是真的微笑著。
他对新兵挤眉弄眼:“吃啊!你选的嘛!”
身边几个狗腿子也在起鬨。
但如果细看,就能发现他们脸上都带著勉强。
今天是新兵,明天可能就是他们。
肖朗欺负人从来不看关係,只看心情。
而这一年来,他的心情就从来没好过。
新兵营內所谓惊天的剑法,他已经练了一年。
开头时候,仅仅三天时间,他就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快入门了。
只差一点点。
结果一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