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还是只差一点点!
去请教,所谓的教官只知道说这门剑式需要练。
呸!如果连天才都需要枯燥的修炼才能练成,那自己的才能不是被白白浪费了吗!
他是联合政府的贵族,还是天才。
新兵只能由教官转述,他却能直接翻看传承捲轴。
可是不行,无论如何都还是不行。
那种离水面只有一线距离的感觉让他窒息到愤怒!
肖朗想著,看眼前的新兵还是不开口,就直接伸手搭上新兵的手指。
新兵想躲,却被狗腿子们按住。
“自己选的路呢,咬牙切齿也要走下去,知不知道?”
“啪!”
“啊!!!”
新兵的大拇指被往后掰到180°,断了。
远处有人听见哭喊想要望过来,却立马被同伴扭回去。
肖朗把新兵的手按在狗屎上。
“吃下去,或者再来一只手指。”
“我吃!我吃!好疼啊!別掰,別!”
新兵大哭。
比起疼痛,身体的残缺更让他绝望。
他的左手颤抖得厉害,根本抓不住。
加上乾呕,大半都被洒在外面。
新兵抬头,看见肖朗的笑容。
他一颤,赶紧用完好的右手將地上的东西抓起来和著沙子一起吞下。
“认赌服输嘛!真是的!”
肖朗宽容地笑著,一副为了对方好的欣慰模样。
“这里还有一碗,快开!快开!”
“不用,不用,老大,我不吃了。”
新兵涕泪横流,还在强忍著呕吐,根本不想吃巧克力。
况且他根本不信那下面会是巧克力!
“真不开?”
新兵惊恐地颤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挣扎著將剩余那只碗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