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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造成了一个后果,就是霍恩经常想要表达(翻译)一个名词一个道理,却没有现场可用的词,那就要生造词。

不仅要生造词,甚至为了解释这个生造词还要再生造一个词,乃至一篇文章来解释。

经常一篇文章有三分之一都是对生造词的注释,整篇文章显得异常抽象。

这就造成了,就是枢密僧侣们天天在报告里给霍恩爆典,霍恩就月月在文章中搞抽象的奇景。

究其原因,让布洛却是总结过——

僧侣们的文章霍恩读不懂,是因为霍恩的文学水平不够。

霍恩的文章僧侣们读不懂,是因为僧侣们的哲学水平不够。

可对于让布洛这种学术大师来说,读懂费劲归费劲,但读明白之后简直就是宝藏。

比如他对于《圣兰良行传》的质疑,就源自于霍恩去年五月发表在《真理报》上的文章《再论‘面包与马戏’》。

就是根据当时星象、语言习惯、单词源流、风俗习惯对“面包与马戏”进行翻案。

尽管这个行为是在霍恩的文化政策找依据,属于为了翻案而翻案,但其思路却是叫让布洛惊为神人。

不局限于文字,而是通过多方印证的手法,合理推理,严密逻辑,对过去的典籍进行去伪求真。

对于酷爱“疑经”的让布洛和诸多老修道院长老学者来说,这个思路简直就是宝藏。

他想不明白,这么简单高效的思路,前人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但不论如何,拿到了这项工具的诸多僧侣们都是齐齐对着神学典籍中的老大难问题发起了进攻。

就像当初推广了“控制变量法”、“实验法”与“数学化分析法”的博物学、工程学与医学,经过四五年的发酵后,发表的论文数量和开拓性几何倍增长。

同样,这几种方法还是霍恩与“双轮怪人”一起撰写发表的。

有了霍恩的疑经方法后,想必四五年内,圣联的神学与哲学水平还要再上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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