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看了一眼刘鸣雄,有人老神在在地说道:“关我们什么事儿?”
刘鸣雄和马超面对的情况一样,这些人虽然追隨他,但又不完全听命他,只能解释道:“常雕毕竟是征南將军曹仁的部將,朝廷的兵马,我等若是帮助常雕收下丹水,不是大功一件?来日曹公—.—.”
“將军,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等尊你为武关公,你还心怀朝廷?”
“对!你可是武关公,那狗屁的朝廷管得了你?”
“常雕不用管,哪怕被陈到打破,也和我们无关,陈到等人想要武关,那就自己来,武关可不是丹水小城,让他来攻,看他有多少人死!”
眾人一言一语,听得刘鸣雄眉头紧皱,尤其是武关公这个称呼,让他感觉自己和逗人笑的伶人一样,哪有用关口做封號的?
“朝廷如今危难,刘备造逆,关羽逞凶,马超、韩遂等人不知好列,我等却要想条出路,我意帮助常雕守住丹水,等到曹公南下刘鸣雄大声说著自己的主张,
但刘鸣雄的手下,却脸色急速变化,几个人膛目结舌,他们都尊奉刘鸣雄为公爵了,刘鸣雄居然还想著投靠朝廷?
瞬间,几个人直接站起身,怒声道:“武关公,你失言了!”
刘鸣雄看著那些人,怒声道:“我如何失言?”
“兄弟们追隨你,是希望自守一方,逍遥快活,干大事,而不是去给朝廷当狗!”一人说著,
脸色急变,怒声道:“你收回刚才言语!和兄弟们道歉!”
刘鸣雄也被气的够呛,自己说的都是正理,谁不知道曹操封赏马超、韩遂以及他们等人,不过是权宜之计,事后肯定会收拾他们。
现在不表示善意,难道等曹操缓过劲来,等死吗?
“我就是为兄弟们考虑,才———.”刘鸣雄开口。
却听“鏘”的一声,有人拔出长刀:“你这是枉费兄弟们心意,说清楚,抗曹,抗刘,我等逍遥,否则,我等怕是要对不起你这个武关公了!”
其他人纷纷掏出兵刃,怒视刘鸣雄。
刘鸣雄直接目瞪口呆,他知晓这些人对自己並不那么听命,但自己分析一下时局,为將来做打打算,总不是坏事吧,现在居然对他拔刀相向?!
“你等要如何?”刘鸣雄也十分愤怒,气得脸色青白。
一人立刻持刀上前,恶狠狠地看著刘鸣雄,大声道:“若武关公要背弃兄弟们的好意,那就休怪我等无情!”
说话间,五六个人拿著刀上来。
刘鸣雄见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遇到了这么一群桀驁之徒!
原来的歷史上,刘鸣雄就不想跟隨马超造反,被马超击败,前去投奔了曹操,曹操给了他一个將军號,让他回去招降部眾,然后部眾却不投降曹操,反而裹挟劫持他和曹操打了起来。
看著眾人的模样,刘鸣雄欲哭无泪,他肯定不想死,只能问道:“那你等以为,坚守武关,不投曹操,不投刘备?”
“不错!”魔下人纷纷开口大笑。
刘鸣雄苦涩道:“既然如此,那就坚守武关吧!”
常雕坚守了半日,按照他的估计,如果刘鸣雄顺水而下,肯定能抵达丹水县城。
现在这个时间仍旧没有人过来,想来是不会来了。
他嘆息了一口气,曹操有规定,过百日而救不至者,虽降,家不坐。
现在他守丹水,肯定时间不超过百日,而他的家人都在许昌,肯定不敢投降。
常雕虽然心中忧愤,知道自己坚守不了多久,但还是诚恳的告诫诸军。
“我等家人都在北地,若不能守好城池,家人必受军法牵连,所以,务必守住城池,务必坚持百日!”
命令下达,让守城土兵的士气稍微提振了一些可是城外的陈到和申耽却依旧在猛攻。
二人连续轰击多日,又得到关平一举击破清阳,斩杀李通的刺激,虽然这半日打得十分激烈,
但还是决意在今日破城。
一个刘备宿將,一个自守一方的豪雄,不如一个小儿?
可恨常雕並不出战,就等著他们攻城,
城池下面。
陈到找到申耽,计议道:“常雕乃是曹仁部將,没有李通一样的自行其是的权力,李通可以自主出城作战,常雕却不敢违背曹仁命令,我意放开北门,让常雕走!”
申耽思虑了一会儿,说道:“可。”
二人立刻传令撤掉北门兵马,只攻打其余三门。
这个消息,也迅速被城內常雕等人知晓。
常雕看著城下,脸色一阵变幻,这陈到、申耽摆明了今日要打下丹水。
左右自然也愈发惊慌,纷纷看向常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