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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璽现世?此乃吉兆啊!”

“不错,主公当速定尊號!”

“此汉水也,高皇帝兴盛汉中,乃汉水之首,玉璽显於襄阳,乃汉水之尾,必是高皇帝遗泽主公!”

眾人热火朝天的討论,张松的脸色越来越僵硬,什么时候搞祥瑞不可以,偏偏是他们过来的时候搞。

这祥瑞岂不是也有刘禪的一部分?

而且,不出他所料,马上就有人提及了刘禪。

“昔日甘夫人夜吞北斗而有大公子,今又有玉璽遇大公子而出,此非天意乎?”

“不错,不错,阿斗公子生有异象,现今又行此遇璽,定是天意!”

瞬间,所有船只上的人都激动起来,不少人朝著刘禪的船只叩首伏地。

很快,前面船只上的人也被找了过来。

一名渔夫惶恐说道:“適才我在捕捞鱼货,拉网上来,就感到网兜无比沉重,本以为捞到了大鱼,不想里面没有一条鱼,只有一尊玉璽,小人不敢触碰,张口呼喊,就有军土过来,谁知道那军士一触碰,玉璽竟突然脱手飞起—”

眾人看著眼前惶恐的渔夫,好像不是假装的,不禁面面相。

他们猜测玉璽是有人放在这里,然后等著刘禪过来,一个祥瑞两个用。

但眼前的人,好像真不知道玉璽的事情。

正在审问,程畿已经坐船过来,他自然知道內幕,玉璽就是关羽派人放下去的,至於何时捕捞上来,却没有预定日期,只是说粮食紧张,让渔夫多捕捞鱼货,供给前线。

当然,如果渔夫实在捕捞不上来,那就只能派人去捞了。

现在突然现世,程畿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忙过来,一边见礼刘璋等人,一边他和眾人一起审问渔夫。

审问之后,程畿也高声说道:“果然是天命啊!”

张松受不了了,走到程畿面前,低声问道:“你知晓我们过来,特意如此做是不是?”

“自然不是!玉璽是提前放置,標记加固,日日探查,只等渔夫捞出,至於为何是今日,只能说是天意!”说著,程畿看了一眼张松,低声道:“许是大公子真有人主命格,子乔,你莫要再挥霍你本就不好的名声了!”

张松听闻此言,气得脸色一冏,什么叫他本就不好的名声了!?

程畿自然知晓吴夫人的事情,不过,他也不想和,但也知晓蜀中一些人上下跳,自以为有了依仗,对此,他极为反感。

尤其是知晓其中有张松这个“叛徒”,心里面愈发厌恶,真真是不消停的一个人。

而在甘夫人船舱这边,甘夫人已经喜极而泣,她自然也意识到刘禪碰到玉璽现世意味著什么。

旁边刘茗、刘萱、黄月英等人都在安慰。

“夫人莫要哭了,赶紧带著大公子见见眾人。”黄月英劝道。

刘茗、刘萱也说道:“玉璽遇阿斗而出,还不能说明问题?母亲莫要哭泣,赶紧让阿斗见人!”

甘夫人擦掉泪痕,露出笑容,抱著懵懂的刘禪,走出船舱。

其他船只的人看到这边船只终於有了动静,还有一个孩童被高高举起,不觉纷纷跪在地上。

“拜见公子!”

“拜见公子!”

被高高举起的刘禪,望著四周的人,倒是没有哭泣,人们跪拜他,他早已习惯,只是突然被叫醒,还睡眼朦朧,但突然被举高高,依旧感觉兴奋,手足乱舞,大声叫道:“再高点,再高点—”

一些小民又开始脑补:“此必来日天子,要登临高位啊!”

“就是,就是!”

张松看著这一幕,终於彻底死心,虽然程畿不承认,但他还是猜测,这是荆州人故意为刘禪造势。

半响之后,刘禪被甘夫人带著下了船,眾人本来换船之后,要继续行进。

不过现在玉璽现世,眾人只能在襄阳等候,让刘禪带著玉璽一起去长安。

襄阳城中。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这件事。

“听说了吗?高皇帝当年所用的玉璽突然遇到大公子而现世了!”

“矣,不是高皇帝的玉璽,是秦始皇的传国玉璽!”

“就是高皇帝之玉璽!”

“不管是谁的玉璽,总而言之,左將军確实有天命在身上,包括大公子也一样。”

贩夫走卒议论,土人也议论不停。

甘夫人心下稳妥了不少,就安心的在襄阳等候,一日后,玉璽终於被再次打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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