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没有立即回答，他的心跳还未完全平复。
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运行路线，因为刚才的冲击而略有紊乱，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我正在通往的道路吗？」
他在心中自问，心中向往：「如此恐怖的力量，仅仅气息外泄就足以让下位者扑地死亡？」
「罗恩？你还好吗？」翠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的眼中带着关切。
「啊，抱歉。」
罗恩回过神来，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是的，那种力量……完全超出了想像。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完全被压制。」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少学徒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怖记忆，对于部分意志薄弱者来说，或许已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那个瓦伦大师……他看起来那幺普通，却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翠西低声感叹，眼中既有畏惧也有敬佩：
「黯日级巫师，据说，整个水晶尖塔这样的存在也不多。」
罗恩点点头：
「最令人震惊的是他对力量的掌控程度。那种力量外泄明显是有意为之，却又精准控制在了一秒之内，既展示了威严，又不至于造成实质伤害。这种精确控制，可能比力量本身更加令人敬畏。」
「你觉得他为什幺要这样做？」翠西好奇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如此强大的巫师，应该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展示自己的力量吧？」
「大概是……给我们上一课吧。」
罗恩若有所思地说：「让我们感受到，对于真正的上位者，仅是一个念头就能让弱者身心俱碎。」
广场上的学徒们渐渐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或住所。
但罗恩注意到，所有人的眼神都有了微妙变化，有的人更加坚定，眼中燃起了追求强大的火焰。
黯日巫师的到来，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这些年轻学徒的世界观。
「罗恩，你在想什幺？」翠西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我在想……」罗恩的声音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热切：
「水晶尖塔……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能够培养出这样的存在，那里的知识、资源和机会，一定远超我们所能想像的。」
翠西点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向往。
两人沉默地走在返回的路上，各自沉浸在对未来道路的思考中。
偶尔有其他学徒经过，都会不约而同地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能够参与血脉祭坛试炼的资格，本身就是一种荣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