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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米也不愿整石购买,而是一升一升地零沽,美其名曰新鲜,实则是生怕囤在家里被虫蛀或受潮,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去茶馆更不单是为了品那口茶,而是为了蹭茶馆里的免费开水,反正茶叶是自己带的。顺便蹭那冬日里的暖气和炭火,若能再白听一段说书或几段曲子,那便是赚了。

当然这种抠搜往好了说,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勤俭持家」的美德。

在这种集体氛围的长期影响下,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满洲官员大多保持了这种「勤俭」作风。

大白话就是只能爷占你便宜,想占爷便宜门都没有!

那些出生于权贵之家的纨绔则走向另一个极端——钱倒是舍的花,却压根没有人情世故这个概念。

在这帮纨绔子弟眼中,皇上是老大,他是老二。

靠祖荫吃的饭,跟你们讲什幺弯弯绕绕。

所以,指望纨绔子弟出身的军官能像那些在官场泥潭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汉官一样,把人情世故玩得贼溜,压根不可能。

也没人教他们,更不需要他们学这个。

说这帮人朴实也罢,说他们单纯也罢,总之,甭管是底层上来的还是出生就富贵的,压根没一个跟赵副都统对齐颗粒度。

只有那出外任官,身边请了汉人师爷幕僚的才懂得其中门道。

然而,世上没有绝对之事,总会有那开窍的。

赵安老是打回人家的检讨书,总要有人会反思到底什幺个情况,即便自个没琢磨出其中道道来,也总有局外人指点迷津。

当检讨书又一次被毫不留情打回后,第五参领下第六佐领太平垂头丧气回到家中,气的将那顶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顶戴往桌上狠狠一扔,整个人瘫在椅子里发着闷气。

妻子陈氏是个汉人女子,见状便放下手中的针线,挑眉问道:「爷,这又是被上面打回来了?」

「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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