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娄老师在省学政衙门不吃香,可代表的却是省学政衙门,因此他的意见可以理解为省里的意见。
本就对赵安不满的方知府一见学政衙门的人愿意出头,自然大为心动。
只是赵安毕竟是府学教授,没有足够理由也不好让人不参与府试。
这不,知府大人意思把人请来委婉提醒一下,最好是赵教授有病不能参与府试工作。
这样,对上对下都有所交待。
不管怎幺说,让一个童生捐监当副考官确实过份了。
扬州丢不起这人啊。
结果任凭知府大人如何旁敲侧击,任凭娄老师如何阴阳怪气,当事人赵教授硬是不接这茬。
事情不欢而散。
娄老师是松江府人,当年参加乡试时认得两位扬州考生,笔友通信多年早已结为至交。
当天晚上,自是同这两位笔友至交见面畅饮,述说各自生活工作方面的如意不如意事。
这酒一喝就喝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的样子,将两位笔友送走后,娄老师独自回的住处。
没住府学招待所,而是住的府衙招待所。
刚进屋准备叫人打水洗漱一把睡觉时,赵安却来敲门了。
开门见是自己甚是鄙视的赵有禄,娄老师不由眉头微皱道:「这幺晚,你来做甚?」
赵安也不说话,直接将一张二百两银票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