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为战。
八年抗战始终没有形成一个稳定的指挥中枢,也没有将几十万起义军的力量充分调动发挥出来。
赵安如今连白莲会员都不是,短时间内想要将白莲教打造成可以推翻满清的政治势力,难度可比运河奇袭紫禁城大的多。
不到最后一步,他不会这幺做,太费脑细胞。
排除以上三个办法,就是弃官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当富家翁。
显然这也不符合赵安个人的一点小小政治追求。
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利用九年安全期尽可能往上爬,顺便培养一支忠于自己的力量才是正道。
放下邸报,赵安想了想,走到隔壁类似校长办公室跟两个书办(秘书)要了把剪刀回到屋中,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在新闻上的那豆腐块报导给剪了下来。
剪下来后拿在手中跟验钞票似的又仔细端祥一番,便要将之按在玻璃下长期保管,结果发现桌上没玻璃,不由扫兴,也觉十分不方便。
只得从书架上抽出一卷老太爷发行的《御制诗初集》,随手翻到某页将报导给夹在其中。
正欲合上时眉头却皱了起来,心道老太爷写诗怎幺也不讲究的。
什幺叫「既已承明命,宁令为茧丝?」
「抗金存气节,匡宋岂高闲」也是能随便写的?
咱大清开国那会也是叫大金啊,身为大金传人,老太爷你抗的什幺金?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也就是办不到,要不然赵安怎幺也要给乾隆定个文狱,来个举族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