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修文是必须要死的,他叫出赵安真名那刻,赵安就已经动了杀心。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没办法,这无赖就是颗不安全的定时炸弹。
今天满足他的要求,明天、后天要不要满足新的要求。
人的贪欲是无止限的,何况拿的还是赵安最致命的把柄。
谁敢保证这无赖“榨光”赵安的经济价值后,会不会转手就是一封举报信呢。
无赖行事,不能以正常人眼光去看。
赵安不敢赌钱修文的人品,作为习武之人,没有办法解决问题就只能动手,故趁钱修文不备果断用秤砣敲了其脑袋一下。
死人的嘴才是最安全的。
堂堂府学教授办公室内出现秤砣看着莫名其妙,实际真的很合理,因为这是教授大人用来称受贿所得碎银子的。
这年头一斤十六两,赵安又没练成一把抓的神功,哪知道收上来的碎银子究竟有多少,可不就得秤一下嘛。
前世到银行存钱,正常人不都先把票子数一下再存嘛。
所以赵安不是吃饱了撑的在办公室放杆秤,任何事物的出现都有其合理性。
只是两位老领导看情况应该没听进赵安的话,或者说没有在思考赵安给的解题思路对不对,毕竟这是在杀人现场。
桌上放着满是污血的秤砣,面前站着的是刚刚杀了人的赵安,地上躺着的则是脑袋叫开了瓢的尸体。
弥漫充斥整个屋子的血腥味让两位老领导也是明显出现身体和生理上的不适。
赵安理解二人现在状态不适合谈工作,便走到呕吐完瘫靠在墙角的王万全面前弯腰低声道:“表哥,对不住了,他不死,我就要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