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眉头却是紧皱,一脸警惕的看着赵安,微哼一声:“说工程的事,你扯我家人干什么?你我之间的关系你我知晓即可,何须让他们知道。”
“也是,”
宋教谕扭头看向赵教授,眼神似乎在说我们仨的关系难道不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么,既然如此,何必要同丁知县家人打交道。
万一丁家哪个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再把他仨的关系给说漏了,那可不就要坏事么。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们仨要出了事,难道二位的家人就能独善其身?”
赵安提出的是一个极其严重的现实问题,那就是和尚跑不了,庙也跑不了。
“这”
宋教谕脸色一黯,城门失火哪有不殃及池鱼的道理。
“赵安,你究竟想干什么?”
县尊大人将手头工房呈上来的里下河地区水文图拍在桌上,“莫名其妙!”
这一拍把坐在边上的宋教谕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见县尊大人生气了,赵安无奈只好如实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娶个媳妇。”
“啊?”
宋教谕怔在那里,“赵大人不是有媳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