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这一块自然得漕帮能扛得住漕运衙门的“反击”,让运河扬州段继续瘫痪下去,从而引发各方关注。
赵安沉默了,他知道老丁说的是事实。
朝廷也好,漕院也好,都要脸的,怎么可能无条件签字投降。
那帮当官的只要刀没架在他们脖子上,说什么也不可能向帮穷哈哈跪下,最多施捨点。
事实归事实,心里就是气不过,不甘心斗爭刚开始就半途而废,那样跟张宝发有什么区別。
不由嘀咕道:“照你说的,我拿银子给他们,他们再拿银子给我,有什么区別?”
意思按你老丁的建议妥协,不还是只满足了三个条件中的第一个条件么。
让他怎么跟帮里解释。
这回把鸡血打起来的可是他这个少君,帮眾们干的热火朝天,叫他怎么停。
没台阶下啊。
“怎么会没区別呢?”
老丁一脸你又不懂了的样子,“你拿出来的银子进的是漕运衙门官员的个人腰包,他们拿给你的银子却是朝廷的钱,你说有没有区別?”
唔?
这么一说是有区別,而且区別很大。
虽然看著两边都没出钱,但实际上是漕运衙门满足了赵安两个条件,而不是他一个条件。
“人救回来,欠你帮里的运费也给了,你还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