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宋教諭推门而入,也是一脸紧张状:“赵大人,慎言,以后千万要慎言,隔墙有耳,须防隔墙有耳啊!”
“.”
老丁一怔,下意识朝宋教諭身后看去,发现没有別人这才安下心来。
“赵大人年轻气盛,自视甚高可以理解,但赵大人先前那话自比实在是太过大胆,幸好是被下官听见,若被別人听去,恐大人杀身之祸不远矣!”
老宋一脸恨铁不成钢看著赵安:说你年轻糊涂好呢,还是说你大言不惭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好呢。
你自比帝王,把县尊大人比作谋士良士,那他是什么?
“你如今也是做官之人,稳重二字不知吗!宋大人不是外人,叫他听去无妨,换个人听去,你我还能安心於此稳坐?”
老丁坐在椅子上兀自生著闷气,什么萧何李善长的,王八羔子讲话不打草稿,尽把他这个爷爷往火坑里带。
“二位勿用多想,赵安心中绝无它念,唯盼与祖父、宋大人携手共进,使赵、丁、宋三家永世辉煌而已,与国同休的那种。”
赵安乾笑一声,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什么唄,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你这鬼话与外人说去!”
老丁心中积压已久的怀疑终是爆发,“当著宋大人面,你与我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想干什么?孙儿实是不知,还请祖父您示下。”
赵安一脸糊涂,不明白老丁今天是怎么了,跟吃了呛药差不多。
“你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