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只准备在苏州安排四千漕工从业,因为也要考虑当地建筑行业从业人口的需求,再者他也不可能把漕帮扬州分舵抽空。
只要一天没树反旗,漕运这个基本业务就不能中断。
“如果你们没意见的话,二帮、三帮各出两千人过完年就去苏州,吃住什么的我这边会和巡抚衙门协商,不会让弟兄们过去没著落。”
赵安环顾眾主事,“我这个少君官虽然当的不大,但既然弟兄们看得起我,认我这个少君,那我就必须让弟兄们过上好日子,要不然我这个少君还不如不当。”
主事们无不为之动容,正要高赞少君,外面有人来了。
是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进香堂就嚷了起来:“嘿,我来早了么,怎么其他人一个没到的?陈老大呢?”
话音未落,同样被粗臂扼喉,双腿抬起,箭一般拖到后面。
等叶志贵跟徐霖这两个“刽子手”再次回到香堂时,赵安方好奇扭头问丁九:“刚才那个是谁?”
丁九道:“是智字辈的许三混子,浑人一个。”
“噢。”
赵安点了点头,“下一个是谁?”
丁九说下一个应是魏老大,开了几家烟馆和窑子,手底下有几百號人。
“那就等这个魏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