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隐喻……信仰……
她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的苗头，那些纷纷杂杂的信息却紊乱得如同外祖母的头发，短时间内无法理清……
“俺的手怎么洗不干净？”
洗手台边，响起章宏峰颤抖的声音。
洗不干净么？
刘雨涵心头警铃大作。
她抱着油画，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洗手台靠近。
“怎么都洗不干净……”
章宏峰又重复了一遍，恐惧鲜明得如同黑夜中的灯火，越演越烈。
“血越洗越多了，越洗越多了……”
刘雨涵扶着厚厚的眼镜，远远看清了水龙头中流下的鲜红的血液，浓郁如脓，血腥气刺鼻。
难怪洗不干净……
她倒吸着气，脚步定在原地，视线缓缓上移。
眼前哪里有什么水龙头？
洗手台后，赫然放着一具尸体，头颅后仰下垂，正汩汩向下流淌着鲜血！
尸体长着徐茂春的脸，失踪的徐茂春的脸！
一双冰凉的手搭上刘雨涵的后颈，只一触碰，便又收了回去。
刘雨涵僵硬地转头。
穿蓝色长裙的美丽女人站在满地血泊中，微笑着看她，双手一词一顿地比划：
“伱，为什么，来，我的，厨房？”
感谢虚掷年华_yu、书友20220321201730742、祭的真命天子、书友202007182100103360、书友20180527162259331、|希九|、joystuck的月票！（前面改了挺多的，不过应该不影响阅读。常胥这人的存在就是个bug，我真是疯了才让他活到现在！）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