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光是笑你去了，忘了正事了！”他扭头看向周离，又牵着马往回走，让马调了个头，“小郑姑娘让我下山买点烟回去放，咱俩一起。”
“买烟？”“对，我不会选烟。”
“放烟……她能看得见吗？”
“我也这样问的她，她说看得见。”槐序很有共同感的连连点头，“怕只看得见光在闪吧？”
“哦。”
“你会选烟吗？”
“没买过。”
“那干脆还是我去算了，我直接挑个大点的店，随便拿点，你找个没人的地方等我。”
“还是我们一起去吧。”
“也行。”
槐序走出一截，忽的又一回头：“小郑姑娘怕是把今天当除夕过了！”
周离没吭声。
论及挑选烟，他还真没有经验。
印象中他很小的时候城区就禁烟了。以前雁城还会设固定燃放点，有几年还会由政府出资购买大量且高档的烟来放，引得万人空巷，他们家也去看过。现在都不准了。
现在城里连小火炮都难以见到。
看烟得去乡下。
乡下的烟是禁不了的，至少雁城这两年没有禁掉，整治力度不大。
周离只有着匮乏的买擦炮摔炮和万事乐的经验，很小的时候倒是放过一根根的烟，但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玩这些。或许是因为一个人玩太没有意思。
很快，他们到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村子的街道上，有好几个小超市在营业。
居然还有卖烧烤的。
居然还有人买，且挤成一堆。
周离沿着街道从头走到尾，也没看见那种大桶的烟，只有小烟，倒是牵着马的他和槐序吸引了大量的目光，让他有些不好意思。直到他壮着胆问过超市老板才了解到，今年烟整治力度比往年大，小烟还能摆摊卖，大烟都是藏里屋的。
周离货比三家，买了一桶大烟。
费288。
还买了许多小烟，有老板取名为火树银的圆柱筒，有冲天炮组成的迷你版烟，还有一些零零碎碎不值钱的观赏性小玩意儿，总共了四百块出头。
老板用三轮车给他们送货到村外小路上，随即槐序找了个没人的时机，迅速搬运。
……
晚餐吃的面，加上中午剩下的那么一点点火锅食材，再浇上鱼汤，也挺丰富。周离印象中雁城有在除夕晚上吃面的习俗，而非丰盛的年夜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