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远睁大着鬼眼往里面窥视，然而下一刻，那黑暗的深处，突然浮现出了一双眼睛，出现在了苏远的视野之中；
这双诡异出现的眼睛正通过那镂空的龛门打量着往里面瞅的苏远。
两双鬼眼就此对视在了一块，彼此凝望。
你在注释着厉鬼的同时，厉鬼也在看着你。
四目相对，场面凝固了一下。
玛德！
苏远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这是本能的反应，他知道里面是又鬼的，但谁能想到那鬼还会偷偷摸摸的看人，像他一样用鬼眼偷看。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等苏远回过神来，再次看过去的时候，神龛里的那双鬼眼又不见了。
而底座却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扭扭曲曲的黑色字体。
“你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
又是这一句.
苏远神色不变，心下却微微一惊。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那张人皮纸也这么说过同样的话。
像这些疑似拥有智慧的厉鬼都是鬼中的异类，可就连它们都分辨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