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流苏,已经变成了苏柳,季先生,也回到了季礼。
“下去。”季礼睁开了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苏柳的双眸,语气很冷。
苏柳楞了一下,像是才想起自己的模样,脸上羞红一片,赶紧离开了季礼的腿,钻进了被子里。
季礼将手从刀子上拿走,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卧室。
背后,缩在被子里的苏柳传出一声低俗,像是在解释。
“店长,剧本也会反作用于店员,有时候我迫不得已,我并非那样人。”
她没说这话还好,季礼听后反而皱起了眉头,暗自下定了决心,明天就先拿这个女人开刀!
……
晕晕乎乎的贺兰,正在戴英琪的搀扶中走在三楼的走廊。
“林会长慢点,您怎么喝这么多?”戴英琪正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贺兰,朗声笑道。
贺兰摆了摆手,盯着戴英琪看了一眼,他不确定今夜会来杀他的人到底是谁,所以对每个人都加了小心。
不过由于戴英琪是和夫人梅声一起来的,所以对于这个青年,贺兰倒还算放心。
“别叫会长了,你父亲和我是至交,要不显得太远了。”贺兰憨厚一笑,脚下一歪,差点滑倒。
戴英琪赶紧扶住了,将贺兰引向了属于他的房门。
“叔父,我就住在您隔壁,有事情叫我。”
当贺兰走进房中时,刚才的醉意彻底消失,利落地转向门镜,看着门外的情况。
戴英琪已经离去,走廊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片晦明的光亮。
没了外人,贺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面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