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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燕地立国以来,他的言行举止却日益显得悖离常理。

比如此人评说,“天地君亲师!”

陆沉不止一次说,“可拜天地父母恩师,不可跪君。”

这是何其荒唐!

上不知君恩浩荡,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自古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观念深入人心,是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基石。

宇文璃浅难以理解,陆沉何以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挑战千百年来形成的尊卑秩序。

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陆沉还大肆放权,将军政大权分开管理。

在她看来,这样的做法无疑是自断手脚,削弱了中央集权的力量。

韩国当年可就是如此,放权于宦官,

家奴有了权利便不在是家奴,他们也想试着做主子,便有了韩国两百年来的宦官之祸。

而陆家军中的将领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悍将,与宫内的太监截然不同,若他们拥有了过大的权力,后果将不堪设想。

陆沉的如此的做法。

妇人之仁,鼠目寸光!

此时,苏长海适时出声道:

“公主,请上车吧,已为各位学子备好了接风的宴会与住宅。”

言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多谢!”

文璃浅礼貌回应,随即带领一众学子走下船上的板梯。

苏北海在前引路。

行走间,宇文璃浅随意问道:

“大楚、乾元等国的学子是否已到?又是何人领队?”

她原以为苏北海会避而不答。

想不到!

苏北海坦然相告:

“乾元的学子由第三亲王武隆殿下亲自带队,预计明日抵达。”

“大楚方面,则是白鹿书院的副院长荀礼先生负责。至于北风国,目前尚未有确切消息,但大庆的学子已至,领队的是谢淳安大人及其爱女。”

宇文璃浅脸上挂着轻轻的笑容道:“那我们还算来的早的!”

脸上不显,心中却起了波澜。

她眼神微敛,此次来燕地的每一个人物都非同小可,都是各自国家的重要人物。

乾元的武隆殿下,不仅是女帝的心腹,更是军中九大柱石之首,其地位与影响力可见一斑。

想不到竟然是此人来了燕地!

而白鹿书院的副院长荀礼,更是身兼大楚吏部尚书之职,掌握着国家的人事大权,被誉为真正的天官。

四国如此重视燕地!

这等规格可是北风出使要高得多。

苏北海已备好马车,宇文璃浅一见之下。

语气一变!

“这是天子礼制!”

马车之奢华,从选材到装饰无不彰显着非凡,但最令人瞩目的。

莫过于那马匹的数量——首车竟有六马并驱,后三车则各有五马。

这一幕,不仅让宇文璃浅震惊,连随行的韩国学士们也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天子驾六,卿驾四,大夫驾三,庶人驾一,这是自古以来不可逾越的礼制与规矩,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

任何越礼之举,皆是重罪,甚至可能招致株连九族。

宇文璃浅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在韩国,尤其是经历了宦官之乱后,对于这等级制度的敏感程度达到了极致。即便是她封王的伯父,在乘坐马车时也绝不敢逾越五马之限。

此等安排是为何!

是苏北海的疏忽,还是有意为之?

“苏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璃浅身后的侍女也是秀眉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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