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么笑道:“校尉大人我懂,您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確实不认识岳將军。”
陆白道:“我在靖州那边犯了事,如今是戴罪之身,发配到这边充军的。”
高凌、祁峰几人闻言,不由得大皱眉头。
一个戴罪之身,发配充军,先天九脉的毛头小子,居然跑到他们头上来了?
钱老么脸上的笑容,都淡了几分,不想演下去了。
“你在军营中呆过吗?”
钱老么问道。
“没有。”
“知道伏虎营平时都有什么任务,做什么事吗?”
“不知。”
“会练我们虎賁军最基础,也是最核心的拳法《伏虎拳》吗?”
“不会。”
不少虎賁军都在注视著这一幕,听到这里,不禁发出一阵鬨笑。
“哪里来的呆瓜,一问三不知。”
“就这样,还想当咱们伏虎营的校尉?我袁通第一个不服!”
“先天九脉,呵呵,在百夫长中,也就那样。”
没了岳千山在场,一眾虎賁军肆无忌惮的交谈起来。
钱老么看向高凌、祁峰几人,微微耸肩。
別说他们几个千夫长,就算是寻常的虎賁军,有几个服他的?
陆白神色坦然,不急不恼。
对於眼前这一幕,陈狮虎早就提醒过他。
钱老么上下打量著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