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反驳，你那位师尊同样是“天下大势”中的重要一环，这是早在那场纷乱初期，道门便已经预知的结果。”
“正因如此，我道门在当初的纷乱中，并未多加参与，只是那位魁首却是抽不了身了。”
预知？
叶无忧眼中没来由泛起一丝光彩，他目光望去，正对上方凝那双美眸。
眼眸之中，有隐藏极深的一丝期待，一闪而逝。
心中瞬间了然。
这女人，想套出天衍。
隔着明白装糊涂并非叶无忧性子，也没那个心思与对方去谈论弯弯绕绕。
于是他直接开口，将话语挑破。
“你不用试探，我暂时还不会天衍。”
话语一出，方凝沉默了一瞬，似乎没想到对方这般直接。
虽然众所周知，陆青山手中有一门极为隐秘的推衍之法。
但京城的十二神道柱并非隐秘，那天衍之术对于寻常人不知为何物，但对于道门这般庞然大物，很显然是知晓的。
正常来说，叶无忧当然不会天衍之术，毕竟他还未去京城。
但能被陆青山选择成为传人，定然有其独到之处。
至少极大的可能，叶无忧能学会天衍。
而且，能像陆青山那般毫无顾忌的使用，而不会担心神魂受损。
以及，极小的一丝可能，对方已经学会了天衍呢？
观十二神道柱学习神道术，只是众人皆知的说法，但修行一事，本就变化无穷。
哪一天，天衍直接人手可修也说不定。
叶无忧的话音传来。
“你方才所说的意思，道门手中所掌握的预知之法，并不如天衍？”
这是两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