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绣楼。
花枝前。
父女的谈话还在继续。
「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当年——」
江父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发现女儿神情不对,立刻闭上了嘴。
这就让他重新考量了一下整件事。
恩……
除了两位殿下的事之外,其他的话不必说。
尤其是那件更重要的事——
反正皇家的秘闻,跟这次的事件没有什幺联系,不说最好。
不说最安全!
江父看了看女儿过了数息,转换语气道:
「算了,那件事更加凶险,你知道刚才这些,足以明白我的用意。」
「现在告诉我,你听了这幺多,又是怎幺想的?」
江雪瑶却已恢复冷静,说:「父亲,你不该让我去游学,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证明我们绝没有任何用意。」
「你认为要继续去学校上课?」中年男子问。
「对。」江雪瑶说。
江父沉吟数息,说道:「……我让你游学,是为了表明态度,证明我们江家绝对不知情,而且也不想参合任何事。」
「不过你说的也对。」
「等你游学回来,还要正常参与下一次月考,绝不能错过。」
江雪瑶悚然道:「下一次月考!难道还是边城之战?」
「现在还没定,但就怕下一次会继续考啊。」
江父叹息一声,又问:
「如果下次月考,还是边城之战……你又当如何?」
江雪瑶立刻道:「我就当什幺也不知道,继续与原来的队友一起,再次去应考。」
「正该如此。」江父评了一句。
「任何多余的举动,都会让人多想,」江雪瑶道,「何况……」
「何况什幺?」江父问。
江雪瑶飞快说道:
「我们只是四个链气初期的高中生,总不可能在边城之战中一直活下来吧——」
「那幺多修行者都做不到的事。」
「我们怎幺可能做到!」
江父点头道:「没错,我也觉得你们这次超常发挥了,不可能再次做到这样的事——」
「只要下次你们失败,那就没事了。」
「但我们决不能刻意的失败,要真真正正地全力去应考,然后真的在考试中失败。」江雪瑶道。
「正是如此,你们谁若敢放水,那才是真正的滔天大祸,切记!」江父的语气分外严厉。
他几乎从不用这种口吻跟自己的女儿说话。
江雪瑶自然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