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月神色一肃:“男女有别,不便共处一室。”
她声音虽淡,但王扬听其声,辨其色,察觉到这一条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便转而道:“那在屋外设坐,我站累了。”
“可以。”
萧宝月低声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侍女为王扬摆上软垫坐席,还配了张紫檀木书案,案上置一卷书,封题上写着“南蛮通考”四个字。
“这书你带回家,一个月内记熟。”
“记熟?为什么?”王扬问。
萧宝月打着哈欠:“我说为了保住你的小命你信不信?”
“信。”王扬答得没有丝毫迟疑。
萧宝月一怔,王扬的回答完全偏离了她的设想。
“你真信?”萧宝月看着王扬,再次问道。
“信啊。”
萧宝月时常会感到无聊,因为很多人下一步会说什么,做什么,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看着早就猜到的事按部就班地发生,自然会觉得无趣。可这王扬说话行事却三番五次地跳出她的预料之外。比如这次对答,她本来已经想好,王扬说不信之后,如何用一句话便噎得他做不得声。岂料他根本没按设定走!
这就像蓄力拉弓,正要射箭的时候弓弦突然断了。出乎意料确实不无聊了,但感觉很不好!
萧宝月盯着王扬:“你根本不信为什么要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