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杨文东也查询了荷兰这边的一些企业,结果查了许久,外加自己努力的回忆,也没发现,荷兰有什么值得他投资的企业;
原先历史上,荷兰似乎就没什么大公司,为数不多比较出名的也就是荷兰皇家壳牌公司、asml,等等;
前者是荷兰政府控制的公司,且如今规模很大,未来成长潜力有限,石油危机也快过去了,投资没什么意义,连经济价值都基本上没有;
后者目前还没成立,但有个asm公司,应该也是asml的前身之一,可投资asml没什么意义,这家公司未来其实也就是一家组装厂,核心科技是整合了全球最顶级的工业,且这家公司的敏感程度非常高,自己参与进去,规模小了收益低,规模大了未来可能会被打压,没什么意义;
至于其他的,就几乎没什么了,荷兰本身就不是工业强国,其主要经济还是服务业与农业;
因此,3月初的时候,杨文东便离开了荷兰,这里也没什么好投资的了,但他也没有返回香港,而是来到另外一个北欧国家:芬兰;
3月的北欧,还是有点小冷的,就维度来说,北欧是堪比西伯利亚的,只不过,大西洋暖流的存在,让欧洲冬天的气温相对来说要好很多,要不然,欧洲绝对会变的不适宜居住;
前世的环保,欧洲最为激进,除了一群白左当道之外,另外一方面因素就是全球变暖之后会严重影响大西洋暖流,这对欧洲来说,是致命的威胁。
芬兰这边,下起了小雪,杨文东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的街道上走着,也是一番美景,在香港是绝对见不到的。
“老陈,最近几年,在北欧待的怎么样?”杨文东看向身边的一位中年人,笑着问道。
长兴集团的投资,不能说遍布全球,但业务绝对是,像最早期的便利贴、拉杆箱、后来的各种小家电,那都是全球售卖的,与各个地方都有着经销商合作;
任何市场规模大到一定程度,长兴集团便会派驻一个团队过来;
欧洲这边也是长兴集团巨大的市场之一,只不过国家太多了,因此团队数量也更多;
而北欧这边,虽然面积不小,但人口不多,所以便有了一个总团队负责这里的业务,其中的负责人正是身边的陈锦豪。
他也是长兴集团最早期的老员工之一,杨文东也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的。
陈锦豪笑道:“还是不错的,北欧这边环境很好,就是冬天天黑的太早了,太阳比较少,我在这边待了几年了,还是不太适应。”
“嗯,没太阳的确是个问题,以后冬天可以休假回香港待待,避开这个时候。”杨文东也表示理解;
北欧这边号称全球福利最高,但也是抑郁症最多的地方,其中一个主要因素就是阳光少。
陈锦豪笑道:“多谢杨生了。”
“嗯,不客气,这也是你本身就有的福利。”杨文东看了看四周,随即指向一个illy的咖啡馆,道:“走吧,去喝杯咖啡,另外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陈锦豪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