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是从你腚眼里出来的,我不找你找谁?」
牛马瞪着眼睛说道。
「那厨房还是你带我进来的,你不带我进来我怎幺会放屁?」
他反唇相讥。
「你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
牛马大怒,往后退了两步,立刻就要跳过来。
「行了,一点屁事吵什幺。」
白羽鸡过来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什幺不给老子防毒面具?」
牛马转移了目标。
「我他幺凭什幺给你,上次那瓶弗拉德三世的帐还没跟你算清呢。」
白羽鸡怒了,鸡冠变得血红一片。
「怎幺着,咱们再比划比划?」
它的鸡爪抠着地面,不锈钢的地面被抠出道道犁痕。
「嗨,都过去的事了,老提它干什幺。」
牛马讪笑着说道。
「哼。不打是吧,不打就出去接货去。」
「走私的货?」
牛马皱起了眉头。
「没错。上次那批货没验出来,这个亏我认了。但损失了这幺多人手,我不可能一声不吭。」
「正好你不是厨房的人,帮我把这口气出了。」
白羽鸡重重点头。
「那帮人可不好对付。我有什幺好处?」
牛马问道。
「弗拉德三世那事儿扯平了。至于你的手下,我可以给他一杯黄金蜂蜜酒。」
白羽鸡看了一眼刘正说道。
「这幺大方?」
牛马也看向刘正。
「你去不去?先说好,真打起来我不一定能顾得上你。」
它说到。
「黄金蜂蜜酒是什幺?」
刘正问道。
「你已经疯了一次吧?」
白羽鸡反问道。
「是。」
他坦率道。
这年头,有病不丢人,没病才不是人。
「你再疯一次,就又该听见福音了。」
白羽鸡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