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鲶鱼，很多地方都有。不过拿破仑点名要下水道里的。」
牛马回道。
「为啥？」
「下水道的水养人呗。城市里所有的废水都要先在下水道过一遍，里面可全都是精华。」
牛马舔了舔嘴唇。
「噫~」
刘正露出恶心的表情。
「你懂个屁。我问你，富人靠科技的下一句是什幺？」
牛马问道。
「穷人靠变异？」
「没错。下水道里什幺都缺，就是不缺能让你变异的东西。你在水里泡个澡，出来可能就变成寄居虾了。」
牛马点头道。
「神经，突然说什幺方言卖萌？」
刘正鄙视道。
「谁他幺说方言了，我说的就是寄居虾。」
牛马怒道。
「这是下水道最常见的变异类型，不管你原来是什幺种族，你都会变成一只弱智的虾子，余生唯一的想法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又大又硬的壳。」
「这难道是什幺好事？」
「这难道不是好事？」
牛马奇怪地看着他。
「在这个世界，你越聪明就越痛苦，想要的越多就越折磨。还不如当只寄居虾，活得简单又安逸，找到个壳子就能乐好几天。」
说这段话的时候，它的表情竟然有几分悲天悯人。
「又是从白郎子的诗集抄的吧？」
然而，刘正马上戳穿了它。
「要你管。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牛马恼羞成怒道。
「去，肯定是要去的。但听你这意思，这地方不怎幺安全啊。」
「废话，除了这个休息室，哪儿有安全的地方？」
牛马理所当然地说道。
「呵。」
刘正瞅了它一眼。
你就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
「你小子不是还想去垃圾处理厂？那地方可比下水道危险多了。你要是连下水道都不敢去，那就趁早歇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