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断了两条手臂,爆了一个腰子。
牛马碎了半个下巴,断了一截脊椎。
虽然从伤势上来说,它并不算太吃亏。
但不列颠那家伙是个变态啊,它越受伤越爽啊。
而牛马是个正常牛马,受伤了也是会疼的。
至于它是不是故意的,那就只有牛马自己知道了。
「我可以帮你打电话给不列颠,但接通之后就要靠你自己发挥了。」
它挠了挠头说道。
「好。」
刘正点了点头。
如果不列颠这条路实在走不通,那他也只能去找司雪了。
牛马打出了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会不会在忙?」
「不,这老小子就是故意不接。」
牛马冷笑道,又打了一个出去。
还是没人接。
牛马锲而不舍。
足足打了十个电话,那头才终于接通。
「有事快说,我很忙。」
不列颠的口音听起来很奇怪,有种译制腔的感觉。
不过并不难听,就是有点阴柔。
「我小弟有事想请你帮忙。」
牛马说道。
「呵。」
不列颠嘲讽地笑了一声,就准备挂断电话。
「你先别急着挂,他可是被老板召见两次了。」
牛马连忙补充道。
果然,听到这句话,不列颠挂电话的动作停了下来。
「把电话给他。」
「给。」
牛马把手机递给刘正。
「您好,不列颠部长。能和您通话,我感到十分的荣幸。」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牛马瞪大了眼睛。
「你听说过我的故事?」
不列颠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您是餐厅唯一一个真正的雄性。」
刘正说道。
听到他的话,牛马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下完犊子了。
不是,你小子第一句马屁拍得那幺好,怎幺第二句就捅马蜂窝啊?
它眼睛一瞪,就要抢回手机。
刘正伸出触手拦住了它,朝它摇了摇头。
「如果你是要激怒我,那你已经成功了。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不列颠的声音冷得像一截刀锋。
「不列颠部长,您觉得雄性最重要的事情是什幺?」
他对不列颠的威胁置若罔闻,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