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耐心，顶多把始作俑者揍一顿让自己念头通达。
至于那些女孩儿的命运，那就只能交给命运了。
“其实女王也没有您想的那么坏。没有成年的雄娼还是可以在粉红王国居住的，那些无人抚养的男孩儿女王也会把他们抚养到可以接客为止。”
杰妮芙解释道。
“嗯。”
刘正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雏技的存在还是有些突破了他的底线，他怕再听下去易怒症就要犯了。
穷者独善其身，他能做的也只能是救一人或杀一人，这种体系性的问题不是他一个小玩家能够解决的。
不过，听完之后刘正对女王的观感还是好了一丢丢。
这个女人只是偏激了一点，还没到魔怔的程度，在大都会这种地方已经难能可贵了。
如果待会儿她还要搞什么幺蛾子的话，刘正可以考虑揍她揍得轻一点。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是继续待在这里，还是我帮你安排个地方？”
他问杰妮芙。
“您要安排我去哪里？”
杰妮芙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问道。
“城里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诊所或者浴场里工作。诊所的医生和浴场的领班都是我很好的朋友，只要你好好工作，他们绝对不会为难你。”
“城外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浴场街的一个大浴场工作，我对那里的老板有救命之恩，她同样也会卖我个面子。”
刘正说道。
“我不能跟在您的身边吗？虽然我不是处女，但我的下面依然紧致。”
杰妮芙有些失落地问道。
“我是血腥餐厅的外卖员，你跟不了我。”
他摇了摇头。
“那我还是想待在粉红王国。外面的世界我已经见过了，不想再出去了。”
杰妮芙咬了咬嘴唇说道。
“好。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打电话联系我，把你的电话也告诉我。”
刘正和她交换了号码。
“这个你也拿着。”
他又取出了一迭钱塞进了杰妮芙的手里。
不算多，也就一万块钱，但省着也够杰妮芙用很久了。
“要是我回头发现人没了或者钱没了，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不信的话，事后你可以问问杰妮芙。”
刘正又对着女王说道。
“不需要你说，男人。如果真出了那样的事，我会比你更加生气。”
女王回道。
“那就好。”
是真是假，他也懒得分辨。
他能做的已经做了，既然杰妮芙做出了选择，那就要对她自己负责。
红灯街说长也不长，几人很快就走到了东出口。
“对了，你们这里做皮肉生意很久了吗？”
刘正突发奇想地问道。
“应该很久了吧，从我母亲那时候起就在做这个了。”
杰妮芙想了想说道。
“那你帮我问问，有没有一个血腥餐厅的外卖员来过这里。”
“他的名字是李，外号是传奇外卖员。”
他说道。
既然李连法国梧桐都不放过，那没道理来红灯街不留下点什么。
“你打听他干什么？”
女王忽然问道。
“我正在收集他留下来的东西，对我很有用。如果你们能弄到给我，我可以高价收购或者接受你们的委托。”
刘正说道。
女王看了他一眼，偏头和豹纹女耳语了什么。
“好。”
豹纹女点了点头，然后往地上一趴就变成了一头体型修长的猎豹，几下腾挪之后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穿豹纹就是豹女，那你.”
刘正虚着眼看着女王，这女人不会是渔夫的同族吧。
“我是纯种的人类，比你纯多了。”
女王扫了眼他的触手和羊蹄鄙视道。
“要你管，懂不懂什么叫做基因互补啊？”
他翻了个白眼道。
